他們還會把自己的朋友叫過來用針扎她。
鍾向暖不怕疼,但是在男生面前,她覺得自己可以裝裝柔弱。
「我怕疼。」
語氣僵硬的一句話,聽在周渡野的耳朵里,竟帶著幾分嬌氣。
「不疼。」周渡野用針尖挑破了自己掌心的皮肉。
鍾向暖把手遞給他。
朦朧燈火,周渡野單膝跪在鍾向暖身前,輕輕拖著她的手放於膝上,動作柔和一點都沒讓鍾向暖疼。
嘶……鍾向暖倒吸一口氣,看著指尖的血珠,想起血色夕陽下那時為她柔情的周渡野。
鍾向暖回到住所的時候,岑堯已經在家等著了。
一看見她回來,岑堯就跟吸鐵石一樣黏著她,甚至攬著她的腰肢說想她。
酒氣熏得鍾向暖快噁心吐了,但臉上依舊雲淡風輕:「下次別喝這麼多了。」
岑堯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鍾向暖身上,她快被壓死了,拍了拍岑堯的臂膀,叫他自己起來走。
岑堯咬著牙忍著脾氣,整個人往鍾向暖身上靠,聞言輕笑:「你是我老婆,我為什麼不能抱你。」
鍾向暖和岑堯結婚這麼多年,除了岑堯重奪大權的那兩年除外,他們再也沒有這麼親密過。
岑堯抵著她的頭,嗅著她發間的香味,手指纏著她的黑髮:「今天周老師上來給我敬酒的時候,我聞著他身上的香味,跟你頭髮氣味很像,你們是不是用了同一款洗髮水。」
鍾向暖的心猛地一沉,被岑堯抱著的那一瞬間,她心跳如雷,跳動的心跳透過胸腔,帶動著岑堯的心一起狂跳。
「村里都是用皂角豆洗的頭,味道像很正常。」鍾向暖不知道岑堯為什麼要問這個,縱使她真的沒和周渡野有什麼關係,但岑堯這麼問,她依舊感到難堪。
「你自己洗洗去吧。」
鍾向暖掙脫開他的懷抱,理了理自己被他碰過的裙子和髮絲。
。「你不伺候我?」岑堯就這麼懶洋洋地靠在房門上,語氣慵懶。
鍾向暖不想理他,但是岑堯不放過鍾向暖,他看著鍾向暖慌亂的背影:「你不伺候我,是想去伺候周渡野嗎?」
「周渡野看起來比我好?」
岑堯抬腳朝鐘向暖的方向走去:「暖暖,你不會喜歡上那個窮老師了吧。」
鍾向暖回頭看著岑堯,他臉上已經沒了醉意,不難猜出他剛才是裝醉的,目的就是為了套鍾向暖的話。
「你什麼意思?」
岑堯單手拎著西裝外套的衣領朝她走來,嘴角掛著一抹淡笑:「怕什麼?周老師清風霽月,是個人都會對他有好感,何況他還對我家都暖暖這麼好呢?」
鍾向暖坐在床邊,覺得岑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。
「暖暖,我嫉妒得瘋了。」
岑堯沒有看到照片,但是光聽著那些話他都已經快瘋了。
「他幫你燒洗澡水?」岑堯扯開鍾向暖的衣服:「你在他家洗澡了?」
鍾向暖的雙手被岑堯用領帶捆住,綁在床頭的欄杆上。
「他看了你哪裡?」岑堯冰涼的指尖一寸寸划過鍾向暖白嫩的肌膚,仔細翻找著每一處瑕疵。
岑堯看她起了雞皮疙瘩,溫柔地喊她別抖。
「你還幫他洗衣做飯,你怎麼能把只對我做的事情再做給別人呢?」
鍾向暖看著岑堯嬉笑的表情,心中的恐懼到達了巔峰,她知道怎麼再不解釋,岑堯真的會瘋。
「那天我被雨水淋濕了,不洗熱水澡的話我會生病的。」
岑堯哦了一聲,點點頭表示理解。
「那這是什麼?」岑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,照片裡,是周渡野和她的各種單獨相處的畫面。
鍾向暖變了臉色,岑堯收起了笑意,慍怒和猙獰爬上了他的臉。
「你真是會給我裝。」
他能猜到鍾向暖跟那個盪父打交道時有多開心。
鍾向暖冷靜下來之後就不害怕了,總歸她和周渡野真的什麼都沒有。
「你哪弄的照片。」鍾向暖絲毫沒有膽怯,而是平淡自若地向岑堯表達了自己的看法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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