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自己追不到人憑什麼來妨礙我追人?」庭墨語氣里毫無同情。
「你在追我嗎?」劉澤謙順著庭墨的力道躺在沙發上,上方近在咫尺的是他肖像了十幾年的男人,於是他緊張得咽了口口水。
庭墨的眼裡倒映著身下人的身影,他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庭墨的,低聲道:「你今天已經問第二遍了,你感覺不出我在追你嗎?」
「嗯……感覺出來了……」 劉澤謙跟著小聲嘟囔,一雙桃花眼撲閃著,「就是……你可以再明顯一點~再一點點就好~」
庭墨眼角微彎,他低下頭啄了一下劉澤謙的柔軟的嘴唇:「 這樣一點點?」
劉澤謙的眼睛瞪圓了一些。
「還是這樣一點點。」庭墨用舌頭ding了一下劉澤謙的皓齒。
劉澤謙整個人都僵硬了。
「還是……」庭墨還想逗逗小孩,結果下一秒卻見劉澤謙頂著一張微紅的臉伸出手,將庭墨一把按向自己。
庭墨沒有絲毫抗拒,順道反客為主,加深了這個吻,他撬開劉澤謙的牙關,帶著發狠地勁兒掃蕩著,直到眼前的人被吻得氣喘吁吁,一絲晶瑩順著嘴角滑下。
直到再也呼吸不上氣來,劉澤謙軟著雙手推起身上的人。
庭墨一臉饜足,微微喘著氣,輕笑道:「原來是這樣的一點點。」
當然,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,在程澈第八次沖向遊輪的衛生間時,他就深刻認識到了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容易的,追老婆尤其!
風雨來襲,海上風浪大,遊輪晃蕩得厲害,飛機一小時的功夫,他得在海上飄上一天一夜,程澈虛弱地倒在遊輪房間的床上,看著群裡面劉澤謙無情的嘲笑。
謙兒:據我遠方的線人來報,池硯舟他們一行人已經抵達東極島了,今日沒有日程安排,他們都回酒店休息了,算是個好消息。
墨:回酒店休息算什麼好消息?不如在鏡頭底下來的放心。
謙兒:對哦!誰知道他們回誰的房間,又幹了什麼!
墨:不好說,可能什麼都幹了。
程澈忍受著胃底跟洶湧的海浪一樣的翻滾,頂著頭頂嘭嘭冒出的青筋,忍無可忍地將這個傻逼群屏蔽了。
池硯舟一行人到東極島的酒店時已經是傍晚,場地需要布置,人員需要安排,今晚並沒有什麼拍攝行程。
張導看池硯舟精神不濟,貼心地讓他先回房休息。池硯舟沒拒絕,他已經感到他的體溫又開始上升。
等回到房間,池硯舟掏出從家裡帶來的體溫計量了量,三十八度五。
無奈但也沒有辦法,池硯舟換了身睡衣吃了顆退燒藥,接著將自己窩進被窩裡打算強制昏睡。
臨睡前他看了眼手機,沒有新消息,池硯舟滾燙的眼皮盯著某個置頂的對話框眨了眨,接著將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扔在一旁,自己翻了個身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