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慕聲音冰冷，帶著肅殺之氣，「我要把他們背後的骯髒交易，全部挖出來，曝光在陽光之下！」
「明白！」 秦崢立刻投入到新一輪的數據挖掘中。
就在這時，林慕的手機響起，是李文溪打來的。
「林慕，方晴醒了！」
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，「她……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！」
「真的？」林慕精神一振，「我馬上過去！」
他立刻趕到醫院，見到了方晴。
方晴躺在病床上，臉色蒼白，但精神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。
「方晴，你感覺怎麼樣？」林慕關切地問道。
「我……我還好。」
方晴的聲音有些虛弱，「我……我想起了一些事情。」
「什麼事情？」林慕追問道。
「我……我想起了……」
方晴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，「我想起了……李可！」
「李可？」林慕和白夜同時一驚。
「對，就是李可！」
方晴的聲音顫抖起來，「我……我記得，她……她是『記憶銀行』的……核心成員！」
「核心成員？」白夜難以置信地問道，「你不是說，『記憶銀行』是你一手創建的嗎？」
「不，不是我……」
方晴痛苦地搖了搖頭，「我……我只是一個『傀儡』，我……我被他們控制了！」
「被誰控制？」林慕追問道。
「被……被李可，還有……」
方晴的眼中充滿了恐懼，「還有……『X』！」
「『X』？果然是他！」
白夜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「方晴，你還記得什麼？」林慕繼續問道，「關於李可，關於『X』，你還記得什麼？」
方晴努力回憶著，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。
「我……我記得，李可……她……她很厲害，她……她掌握著『記憶銀行』的……核心技術……」
「核心技術？」林慕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，「什麼核心技術？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」
方晴痛苦地搖了搖頭，「我只知道，她……她可以……隨意篡改別人的記憶，甚至……植入虛假記憶……」
「這……」林慕和白夜對視一眼，都感到一陣寒意。
「方晴，你還記得李可的……長相嗎？」林慕問道。
「我……我記得……」
方晴點了點頭，「她……她很年輕，很漂亮，但……但她的眼神，很可怕……」
「可怕？」白夜追問道，「怎麼個可怕法？」
「我……我說不出來……」
方晴的眼中充滿了恐懼，「我只知道，每次看到她的眼神，我都會……都會感到害怕……」
「別怕，方晴，我們會保護你的。」
林慕安慰道，「你現在很安全，沒有人能傷害你。」
方晴望著林慕，眼神複雜，帶著一絲感激，一絲信任。
「謝謝你，林慕。」 。
林慕沒有回應，只是靜靜看著她。
他知道，方晴的回憶雖然支離破碎，卻是他們撥開迷霧，直擊真相的關鍵。
李可，這個名字，像一把鋒利的刀刃，劃開了「記憶銀行」的重重偽裝，也指向了更深層的黑暗。
第49章
「李可……」林慕念叨著這個名字，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。
白夜站在一旁，看著林慕，欲言又止。
他知道，林慕正在思考，這個時候，最好不要打擾他。
「白夜，你還記得我們在『記憶銀行』見到的那個接待員嗎？」林慕突然問道。
「記得。」白夜點了點頭，「怎麼了？」
「那個接待員，就是李可。」林慕的聲音低沉而堅定。
「什麼？！」
白夜大吃一驚，「這……這怎麼可能？我們當時怎麼沒認出來？」
「因為我們都被她騙了。」
林慕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，「她偽裝得太好了，我們根本沒有想到，一個普通的接待員，竟然會是『記憶銀行』的核心成員。」
「該死！」
白夜懊惱地捶了一下桌子，「我們竟然錯過了這麼重要的線索！」
「現在不是懊惱的時候。」林慕冷靜地說道，「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