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……而且……
他打這種東西,回去面對他員工,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萬一被注意到,難道不會覺得羞恥和尷尬嗎?
廖湫忱還來得及沒想完, 思緒就被拽了回去,因為陳霧崇並沒給她多少反應的機會。
在她錯愕的功夫, 男人已經自顧自吃起自助餐。
「你別咬!!!」
一瞬間廖湫忱眼淚猝不及防溢出來,滾落到陳霧崇的背上,將男人後背暈濕小小一處。
裙擺被皇而堂之堆疊在腰腹處。
說咬其實並不確切。
男人並沒有用牙齒, 只是將小小飽滿的珍珠含進唇齒,小心翼翼的吮。
沒有給廖湫忱任何準備的時間, 強烈的刺激讓她一瞬間條件反射就想去用腿踢作亂的人, 反而小腿被男人的手輕輕捏住。
察覺掉廖湫忱已經到了極限,陳霧崇鬆開唇,微微讓開。
原本擁擠堆疊的裙擺一瞬間像放了閘的江水, 傾瀉而下。
所有作惡的證據全被裙擺擋住。
廖湫忱的小腿還被男人捏著,她眼尾和鼻尖都已經微微泛紅,幾滴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下巴處,粘濕的睫毛和水潤的黑眸此時顯得可愛無比。
但她的神情卻不是那麼回事,哪怕這種時候,她的神色依然是高人一等的、矜傲的,仿佛陳霧崇伺候她是他天大的福氣。
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。
這次水被衣物兜住,並沒傾瀉出來,只透過布料隱隱滲出一些,在落下前被男人捷足先登攝取。
雖然陳霧崇冒犯了廖湫忱,但此刻無論是神態、語氣,還是姿態都放得極低。
陳霧崇站起來,俯下身,由下位被動的姿態轉為主動,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原本握著老婆小腿的手。
廖湫忱坐在沙發上,輕咬著唇,小口喘氣。
「是我的錯,不要生氣了。」
趁著廖湫忱還沒回神,男人用指腹幫她將剛剛因為刺激溢出的眼淚一點點抹掉。
陳霧崇此刻像一條詭計多端的蛇,一邊在不動聲色中拉進和她的距離,一邊安慰她,「不要擔心了,會沒事的,祖父那邊有情況我派了最頂尖的醫療團隊,有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我,我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。」
廖湫忱確實在擔心這個,又是在這種時刻,男人試圖貼近她的軟弱。
她反應沒前幾次抗拒,沒有直接翻臉走人,只是繞開這個話題。
廖湫忱蹙著眉,氣息終於平穩下來,即使比他低半個頭,睨向他時也是主導的姿態,她警告他,「下次不要像剛才那樣了,提前告訴我一下。」
陳霧崇低下頭,作勢要過來吻她,廖湫忱下意識伸手去擋,因為多次強調對面依然不長記性而感到生氣,聲音都拔高了一點,「我說了多少次了——」
不要在吃完別的地方再過來吻她。
陳霧崇明白過來老婆的意思,喉結滾動兩下,略有遺憾的挪開。男人退而求其次順著鎖骨向下。
粗糲的舌面滾燙,落在皮膚上是陌生的奇怪觸感,即使已經好幾次,廖湫忱依然無法完全良好適應過來。
她下意識向後躲,在察覺到陳霧崇明顯吮含的動作時終於清醒起來,抓著男人脖頸的手微微用力,提醒他,「唔……別留下痕跡。」
她喘了口氣,「我穿禮服要露鎖骨的,到霧汀市我還有宴會……」
宴會、宴會……
老婆怎麼總是有那麼多人要去見。
在廖家也是,到霧汀市也是……
老婆為什麼不能眼里只有他一個人?
醋意在男人胸腔翻滾,雙目一點點變得猩紅,陳霧崇舔了舔唇,還是依照廖湫忱的話克制住動作。
改為單純的舔。
廖湫忱幾乎頭皮發麻,隨著男人換了動作,舌釘終於在此刻完完全全彰顯它的存在價值。
「陳霧崇,」廖湫忱喘了口氣,男人的脖頸處流下汗液,有些打滑,她抓不到著力點,手指亂抓,「你別這樣,好奇怪……」
一旦知道男人舌頭上還有別的東西,哪哪都變得不對勁起來。
男人自顧自繼續,仿佛完全沒聽到她的話。
廖湫忱掙扎兩下,半推半就,她腰已經全軟下去,身子也像一灘即將化開的水。
比起交談商量,聲音更像撒嬌,男人攏在上面,輕輕鬆鬆將她整個人鉗制住,纖細的腰和白軟的腿被男人用手輕易攏住。
將近十分鐘後,陳霧崇終於捨得片刻鬆開嘴裡的香甜,抬眼去看被攏在身下的人。
肉眼可見今天有些過分了。
老婆流著淚,微微張著唇,可以清楚看清貝齒下粉紅舌尖上清亮的水漬。
陳霧崇小腹處不自覺緊了緊,喉嚨也乾渴起來。